为了给弟弟挣医药费,我成了莫晚言的情人。
他从来不在我这里过夜,“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后来弟弟死了,我也心累,准备一走了之,结果莫晚言跟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你知道的,我没你不行。”
1“今晚在这睡吗?”
酣畅淋漓过后,我强撑支起身子下床。
给莫晚言拿裤子。
我只是他的一个情人。
获得不了陪他一晚的权利。
我还是想试图留下他。
“呵。”
他冷呵一声,居高临下睨我一眼。
什么也没说。
又好像什么都说了。
空气沉默良久。
我败下阵来:“穿裤子吧。”
是我自不量力。
越界了。
“明天我让何秘把新上市的那款包送来。”
跟了他五年。
他总是这样。
上完床给点甜头,就算两清。
只要不犯他的忌讳,还能跟他很多年。
我心想。
“能换成钱吗?”
我斟酌良久,还是在他出门的那一刻说出来。
我知道真的很没有尊严。
可是弟弟的病拖不起了。
“行,你和何秘商量。”
他头也没回,开门走了。
寥寥数语,没有做完后的温情,只有冷冰冰的交易。
我知道这就是最好的结局,最理智的办法就是坦然接受。
可是怎么办,我无可救药爱上了他。
这比什么都可怕。
等待一个永远不会归家的人,就像在沼泽地里越陷越深,出不来只能无限沉沦。
2今晚又梦到五年前发生的车祸。
那一场车祸带走了爸爸妈妈的命,还留下一个半残的弟弟。
肇事者第一时间跑了,就连医药费都没有人出。
彼时我还是一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。
六神无主的,坐在医院长廊上只知道哭。
“还有康复的可能性。”
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。
有些怜悯的看着我。
“真的吗,真的吗……”我紧张握着她的手,不断重复这三个字,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。
“嗯。”
她重重点点头,让我心安。
这个半残的弟弟。
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。
我不能放任他不管。
“康复至少两年,”“只是手术费加上康复费……”医生欲言又止。
“我明白的,我明白。”
我慌张点头:“现在就回家凑钱。”
翻箱倒柜找到家里面的银行卡和房产证。
是爸爸妈妈留下来唯一的家产。
我去银行一查,总共加起来的资产50万。
远远不够。
抛去弟弟的手术费,就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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